名人大家必有一场非凡旅行

  在大家渴望诗与远方结合在一起时,我想“游”与文化之开拓是密不可分的,果能合一处,对人才之崛起好处很多。纵观古今中外,大人物必定会有一场非凡的旅行。

  中国是旅游大国,遍地是资源。人们早已把旅游当成生活中一项重要活动。但我以为今天,游不在多走多看,人生精力有限,“游”的兴趣点应在“悟”。若能在一山一水一景之间体察到宇宙万物变化,人生真谛,才算是有价值的。伊朗诗人萨迪说“旅游是一条到达天宇之路。”那些成就大事业的人,无不是在旅行中开拓自己,铸造了辉煌的人生。

  孔子55岁离开鲁国,开始长达14年的诸侯国周游,68岁才得归来。这样长期的游历,终于使他在思想境界上达到了“耳顺、从心所欲、不逾矩”,让他一颗心彻底静下来,进入《诗》、《书》、《礼》、《易》、《乐》、《春秋》六经的编辑整理工作。这项千秋大业的完成,为中华文化、世界文化做出了巨大的贡献。倘若没有这14年的漂泊体悟,他是绝不可能成功的。

  司马迁20岁开始游历天下,“南游江淮,上会稽,探禹穴,窥九嶷,浮于沅湘,北涉汶、泗,讲业齐鲁之都,观孔子遗风,分射邹峄,厄困鄱、薛、彭城,过梁、楚以归”。司马迁青年时代的这次壮游,连续有3年时间,搜集了大量散失在民间的史料,为《史记》一书的纂修做了扎实的准备工作。他宽博雄肆的文笔在旅游中形成。可以设想,没有这几年的漫游,是不会产生那千古不朽的《史记》。

  诗人杜甫被誉为“四千年文化中最庄严、最瑰丽、最永久的一道光彩”。天宝十四年安禄山造反后,他开始流浪,也可以说是旅游,创作了“三吏”“三别”“北征”等诗篇。漫游让杜甫颠沛流离,加深了对社会现实的深刻认识。大诗人仅仅有才华是不够的,旅行开拓了诗人的襟怀,确实得到“江山之助”。

  近代学人有大抱负、大胸怀者不能不提——康有为。在1904年,他乘船渡印度洋进入地中海,半年中游历了意大利、瑞士等欧洲11国,1905年又自加拿大游美国。他考察议院制度,撰写了《罗马沿革得失》一文,成为我国对国民政治全面研究第一人。康有为游历海外7年,所得之结果,是他晚年政治思想、学术体系成熟必不可少的外部条件。

  五四时的著名学者刘半农,在欧洲有5年的游学经历。那几年欧洲生活之艰苦,可真算是“穷得淋漓尽致”,终于完成《四声实验录》,还在伦敦写出了流传久远的白话新诗《教我如何不想她》。他又抄录散失海外的敦煌文献,1925年编成《敦煌掇琐》。刘半农作为学者、诗人,最重要的著述,都是这五年在欧洲完成的。没有这次赴欧之行,他的成就就无疑减色不少。

  伟大人物一生中,必定要经历一次伟大的旅行。我这一说法,最让人信服的,是英国著名的学者达尔文在青年时代,在贝格尔舰上,长达5年的环球考察,人们终于看到了一位伟大学者的不朽著作与旅行结合最传神的写实。1831年9月,达尔文说服父亲,登上贝格尔舰。事后达尔文说“在贝格尔舰上的5年,比在大学里呆上半个世纪更有价值,它决定了我的整个事业。”在5年的考察中,达尔文一共写了26本日记。1859年,正是在这些日记的基础上,《物种起源》发表了。环球考察决定了他一生的方向。

  现在人们总是为兴趣、或是减轻生活压力而出游,很少有人能从人才学、成功学、或心理学角度去进行有意义的旅行,更无人将每一次旅行与一生的事业联系起来考虑。我想从大人物的旅行中,我们会悟到更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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